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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7月5日星期二

希望不为死亡而书写

前几天回家途中,在转角处有辆汽车疾驶而过,惊得一只小黄猫立即跳上树,可大树的枝桠过高,它只好挂在约两公尺高的树干上,车过了便跃入草从里。瞧见这滑稽模样,远处的我不禁莞尔,仔细看那黄色似乎有些眼熟,待走至,那猫便靠了近来,原来正是我家楼下的小黄。
居住的公寓楼下有几只母野猫,孩子生了一批又一批,仿佛不得一日闲着;却活不下几头,病死、失踪或是被看更拎去兜售,来不及熟悉,转瞬间便消失了。要不,会给它取个名字好记忆,如黄纹里白的它便唤作小黄。同它的三名兄弟比起来,它是幸运的。犹记得刚见得它时,兄弟都比它活泼健康,不似它这般终日昏沉沉,担心它病了。可只余下它后,却变得异常活泼爱玩,先前它的兄弟闹它也不理会。爱玩得在某一晚,我带些残羹喂猫,听见沟渠里传来凄厉的猫声,才发现它竟掉下约两尺的水沟里跳不上来,还得我爬下去救它,庆幸当天没下雨。爱玩至此,直叫我和女友担心。
不过这小淘气,平日倒挺讨人欢心。天气热时,喜欢懒洋洋地躺在柏油路上睡午觉。侧身摊开,露出雪白的肚皮,我瞧见了总喜欢摸几下,或轻声靠近,看它舒服的摸样。或有时回来,它总喜欢随在我身旁,弓起腰状似同我的双脚追逐,自个儿闹着玩也开心。它或是寂寞,身边只有几只老猫,没劲陪它玩。可某只母猫生了三只小猫,它可乐了,常看见它环抱小猫玩耍,仿佛像大哥哥似。虽然过了几日,那些小猫也不见了。
有时,我会拿些猫粮喂它们,虽然担心它们吃惯了猫粮,吃不上别人给的残羹剩饭,可当不了野猫的。但我还是自私地,喜欢在喂它们的时候,可以亲近它们。只不过有时颇懒,一个星期也没喂过几回,可真辛苦那几只嘴馋的野猫。昨夜倒记得下去,可它没吃几口猫粮,就逗女友玩。它爱被人疼,尤甚是轻搔那雪白的肚子,然后就用软掌轻抓我的手指小咬几口,幸好不疼。可我却不愿洗手而没抚摸它,想来,竟是一件憾事。
今晚下去喂猫,平日还没走出几步,它们习得我的脚步声都会靠近,倒缺它。唤了几声发现垃圾桶旁的黄色尸体,宁静得如睡了一般。原以为它学会了在停车场中存活,却躲不过一次鲁莽的驾驶。或许对于司机而言,更为心痛的是弄脏了他的爱车,又有谁会去在乎一头野猫的死活呢?
对待生死,应当学会放下,尤甚是对一头野猫,何须留下太多的感情?
所以,我只留下泪,就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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